最近沉迷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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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学园全员向/无cp/阿蒲中心友谊向】救赎

全员友谊向,无cp

阿蒲抑郁症设定

ooc疯狂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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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是什么。

是阳光下永存的面具,是黑夜里你独自一人对抗的恶魔,还是那道永远在你诱使你跨越生死的声音。



对蒲熠星而言,

从他觉得自己不对劲,他去了医院,医生明确的告诉他是中度抑郁症,他去配了药回家。

整个过程仅仅只是确认了他一开始的想法。



对他的日常生活有影响吗,总的来说影响不大。

除了永远提不起来的劲,漫无目的的人生和努力乐观的悲观。而这一切都可以被笑容掩盖在黑暗里。

他对一切无所谓的态度反而助长了他在粉丝心中佛系大佬的形象。

你看,一切仿佛并没什么改变。



配的药蒲熠星并没有吃完。前几次吃药带来的嗜睡和混乱让他当下选择断了药。

他觉得,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比有一个相对而言较长却混乱的人生重要的多。



除了他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知道蒲熠星得了抑郁症这件事。在旁人眼里的蒲熠星,是一个颜值高头脑好玩得开收得住的人生赢家。



白天和几个朋友嘻嘻哈哈做完节目,给节目带足了笑点。总有人说啊噗笑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他该涂眼霜了,然后收到了蒲熠星附赠的一个更大的笑容。



晚上回到家做着工作的时候,总有那么些时间,他会出神地盯着一个点,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过了几分钟,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大大的念头。

我怎么还没有去死。

一瞬间他收住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他不该,也不敢再放任自己深想。



是什么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有抑郁症。是只要一空下来就会在脑海中浮现的念头,是看到尖物就会不自觉的心思,是阳光中高楼往下的诱惑。最后他点开手机查找了医院的地址。



他的节目新人来去繁复。并不会与每个人深交,但他还是必须在录节目前了解嘉宾的资料。

今天来的人有主持人、有音乐人、也有素人学霸,当他看到麦吉尔大学心理专业毕业时,有过一秒的震愣,很快便平稳了心态。



一如既往的录制流程,千篇一律的工作内容。

回家后工作人员发来消息说今天的节目反响很好,想让那几个男孩和他做一个固定节目。



蒲熠星看着自己被拉入了群聊,看着里面已经在热火朝天得斗着表情包,他甚至怀疑那几个人是不是早就私底下偷偷组了团。

他在那一段几乎是刷屏般的斗图中,打出一段与气氛非常违和的自我介绍,以为会沉入海底的声音,却使整个群陷入一阵安静。

聊天停止在【大家好,我是蒲熠星。】



这个停顿让蒲熠星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他不喜欢被瞩目的感觉,虽然这对一个节目主持人来说有些可笑。



刚想关掉聊天框,他收到了齐刷刷一排的好友信息。

【蒲老师好,我是唐九洲😊】

【蒲哥您好,我是邵明明~接下来的日子请多多指教~】

【蒲哥好!!!我是潘潘!!!】

【你好,我是周峻纬。】

【我是齐思钧,请多关照。】

蒲熠星一个一个通过后,群消息又跳了起来。



入眼便是郭文韬说,我猜你们都去加好友了。而我不用。

他和郭文韬是在一个答题节目中作为对手进行了酣畅淋漓的对决后下场加了好友。他俩话都不多却神奇的保持着几个星期聊一次天的习惯。是老友间的发泄,也是陌生人间不涉利益的放肆。



群里几个性格开朗的在吐槽郭文韬的嘚瑟,蒲熠星收到了周峻纬的私聊,他回想着对周峻纬的印象,一个长得很帅,人很聪明,心理专业毕业的男生。



对方发来的无非是一些正常的自我介绍及早已不知听了多少遍的客套话,以及最后一句【蒲老师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和我们说。我们都希望能和您做朋友。】



突如其来的好意让蒲熠星不知道怎么接受,他足够强大以至于很久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话。

【好的谢谢。】

有些生疏却也毫无漏洞,他有些逃避的点了发送。



蒲熠星是个慢热的人,他不擅长很快的融入一个新的环境。但这也耐不住群里几个小孩疯狂cue他。

在耐心的回答完唐九洲邵明明潘宥诚调查相亲对象一样的提问后,终于对郭文韬的(请问蒲老师的理想型是什么?)点开了自己的表情包相册。

三天之内鲨了你.jpg。不带一丝犹豫。

【韬韬,噤声。】



邵明明紧随其后发了一张你是我的理想型。

在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为以后cp粉头的位置打下了良好又稳固的基础。



第二天的工作让群里面的社畜们自发道了晚安后,蒲熠星关了手机。屏幕上倒映出他带着一丝浅笑的脸。有多久没有毫无负担的笑了才能让他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今天很开心。



新节目的录制比想象中的更轻松,他不再需要扮演一个绞尽脑汁想梗,考虑怎么抛梗才能让对方get的角色。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子玩在一起,所有的快乐几乎不用过脑子,就像学生时代那样,玩的再疯再野也不担心,随便的一句吐槽就能嗨遍全场。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融不进去的场合,唐九洲总会注意到一旁的他,然后超大声又超自豪地说,蒲熠星可以!蒲熠星这个超厉害!全场焦点,镜头特写,一瞬间集中到他身上。



蒲熠星想到前几天看到弹幕上有人说唐九洲是个合格的蒲吹,这一刻福至心灵地体会到了。

他发现原来他并不是很喜欢的被瞩目的感觉,却在这时,在所有人善意的调笑中,被他接受得那么自然。



蒲熠星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他相信悲喜相乘。他总觉得他很开心之后肯定会承受极致的难受。那种毫无出处却又无法承受的难受在一天晚上突如其来。安静的房间,他蜷缩着身体,心里有什么东西仿佛压抑不住的喷涌而出。



对自己的自卑,厌恶在某一时间占据着自己的思绪。

你怎么还不去死。

不,我不想。

他抗拒着不断从脑海中冒出的念头,所有不被自己接受的往事走马灯似得划过,难受得想要掉泪。

喉咙里泄出一丝挤压着声带发出的声音,像嘶吼又像哭泣。



手机震动了起来,在安静的房间有些突兀,却似救赎。

他接了电话。是周峻纬。

【阿蒲出来玩吗。就等你了。】

对方带着笑,声音如春风拂过。他压抑了很久的泪水悄然划过。

却不自主的扬起笑。

【好。】



蒲熠星到场的时候。场子已经玩嗨了。邵明明和潘宥诚一人一边拉着蒲熠星要罚酒,然后从一堆杂七杂八的洋酒中翻出一瓶啤酒。



看着他喝完,又怂恿着他去跳舞。

蒲熠星学过popping,他以前很喜欢,后来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之后也渐渐放弃了。

约摸着猜测出了是郭文韬把这件事说了出去,他有些无奈,看了眼对面乖巧喝酒的郭文韬,对方露出一个超无辜的微笑。



蒲熠星脱了外套,在几个人的怂恿下上了台,音乐适时的燃了起来,许久没活动的身体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自如地被节奏操纵着。



音乐停止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有些不过瘾。随意的把因为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头发撸到了后面。又引来了一些台下观众的尖叫。

蒲熠星庆幸自己带着口罩。



回到了座位,带着薄汗的肌肉在灯光下异常性感,几个朋友一拥而上,耳边是七嘴八舌,主要中心意思是蒲熠星你好牛逼的彩虹屁,甚至还有几个边夸他身材好边上下齐手。



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迎头盖上。蒲熠星扒拉下来发现是自己的外套。歪头看了看,周峻纬朝着他笑,齐思钧在试图hold住场面,郭文韬在给剩下几个加油打气,鼓励他们继续。



蒲熠星穿好了衣服,对着郭文韬的新鞋子就是一脚。毫不留情。



周峻纬提了提声说,今天把蒲熠星灌醉。

帮齐思钧哄好了所有小孩。几个人几乎是同时举了杯,或站或坐。昏暗的光线中,所有的视线却是那么清晰。

蒲熠星举起自己面前被灌得和杯缘平行的杯子。

【干杯。】



蒲熠星是怎么回去的他没印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店。两张床,横睡竖睡躺着七个大男生。



牛逼。蒲熠星如是想到。



他睡在边缘。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洗漱了下。便下楼去买了早餐。



回来正要开门时。

就听里面唐九洲惊天动地的一声【哦!!!我们把蒲熠星弄丢了怎么办啊啊啊啊!!】

然后是兵荒马乱的,老几个被惊醒跳下床穿衣服的声音。



他刷了门卡,进门。举起手上大袋小袋,笑着。

【起来吃早饭。】



他转身想去把早餐放好,后面许久没出声。突然有人蹦着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突然的拥抱让他踉跄了几步。随之而来的是五个轻重不同的拥抱,蒲熠星却能一一分清。

他背对着所有人,笑着。前方天朗晴光。



蒲熠星的抑郁症好了吗。他不知道。也没再去查过。但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独自面对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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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结尾必有我解释。这篇是想表达全员把阿蒲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的故事。至于周峻纬为什么一开始会和阿蒲说那些话。别问,问就是缘分。毕竟人很多时候做的决定是尊重自己的内心。【害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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